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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前,去晃晃幾個朋友的格。
kazu寫了一篇【話說朋友】,看了兩遍才看出那個代名詞是我;臉都紅了。
我才突然想到自己有時是個沒有太多自覺別人眼中的"我"是個什麼樣的人,的人。kazu把我在他印象中的樣子寫得連被寫的本人都認不出,是他寫的太好了還是我有點措手不及這樣的坦然的友誼?我想是後者吧!(哈哈~真是厚臉皮啊我,等於承認自己真的太好了)
想起以前幾乎天天聊,每次都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暢快感,就像他說的,不需要想什麼話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幾乎也沒什麼禁忌。性別當中常有的無形界限在我們的文字當中瓦解,有時候開幾個彼此都懂的無傷的玩笑,或是互相對挫折的情緒打氣,他會說幾個很冷的笑話讓我輕鬆一點,我感激他這麼做,而不是嘗試說安慰話。(那就太不像你了!!)
相對於秋天,kazu對我來說就是夏天即將結束的暑假。在陽光下揮灑的汗水,腳底下踩著足夠的自信,推進然後起腳...;是迎接秋冬擁抱圍巾前不甘心的再跑去吃ㄧ碗的蜜彎豆牛奶冰;有時候會鬧幾場颱風,風雨中突然失去訊號,沒多久又冒出來傳送一首又一首歌曲。
一樣都愛林檎,但是我卻沒有像他那樣執著的堅定,像是守護著穩定自己的信仰。找到喜歡同樣喜歡的人,然後變成朋友,而後又能夠維持,是多麼微小的機率?但是我難得的在朋友當中都遇見了奇蹟。
kazu,便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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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定kazu會是我心中哪一個劇本的哪一個角色,然而在我當下的人生劇本中,kazu就是kazu,無可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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