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踏上那塊土地吸入的第一口空氣,而後感冒,而後在那裡度過了第一個獨自最冷的寒冬,在東京鐵塔上伴著鋼琴與迷人歌聲為背景使人因寂寞而崩潰的那個美麗的夜。
迷了路失了魂沒了主意,在電車上忍著劇烈幾乎無法控制的咳嗽,想著15分鐘前差點在暗黑的鐵軌橋下斷氣。
以居民之姿行走卻又掩藏不住旅人的氣味,我不斷想著,
我不斷想著。
那些夜那些日,我思鄉卻又享受著叛逃的快感,去不成的奧多摩或許才能稱得上是唯一的懲罰,那時候的快樂與即時的痛苦那麼影像化的滾動在每一個記憶細胞體裡。
那些已經過去的卻一直停留的記憶。
我一直一直,止不住的不斷重複播放著。
位在住的城市-千川-的那間出了地鐵上到地面過了一條街賣著熱湯的家庭料理店,啞著嗓子買了碗湯,一入口卻發現湯鹹的讓喉嚨更不舒服。
又步入天天進去的全套日文版的全家便利商店買了兩盒優格,店員還是問我要不要塑膠袋,要不要集點卡?
後來看到阿部寬那齣宅男日劇裡每次他去買牛奶都會問他問題的女店員,總是不自覺的跟著回答,不用了謝謝。
那時候跟自己說了什麼話呢?我說再去一次東京鐵塔吧,和自己最喜歡的人,懷抱著不管多老都仍然不滅的少女情懷許下願望。
後來說看夜景不要去東京鐵踏要去六本木HILLS,我也開始覺得沒必要那麼粉紅夢幻的堅持非東京鐵塔不去。
長大了嗎?還是這是實際?
突然湧起了很多很多的哀傷。
那時候的自己,寂寞卻依然坦然;現在卻害怕標籤與別人不同。
價值的同化是我最害怕的事情,怎麼卻越來越沒有抵抗的能力與勇氣?
天真又如何呢?實際又如何呢?
反正我很無聊。
全站熱搜